美國真正可怕的地方在哪裏(十七) ---- Elizabeth和她的爬山老公
2019年2月25日,《Free Solo》榮獲第91屆奧斯卡最佳紀錄長片獎。這部紀錄片的製作 班底,是2015年獲獎無數的《Meru》的原班人馬。導演Jimmy Chin 和 Elizabeth Chai Vasarhelyi:一個是美籍華裔登山家及國家地理攝影師, 一個是世界知名的紀錄片製作人。
Elizabeth在紐約長大,但在世界各地遊歷是她成長的一個 重要部分。她的父母都是移民,爸爸是匈牙利人,媽媽是香港人, 她在在里約熱內盧度過了童年,後來又去了香港,能說四種語言: 法語,中文,葡萄牙語和英語。
Elizabeth作為導演,卻從未去過電影學院,她在普林斯頓 大學攻讀比較文學,研究過如何講故事,如何講詩,文學, 電影和新聞。
Elizabeth在紐約長大,但在世界各地遊歷是她成長的一個
Elizabeth作為導演,卻從未去過電影學院,她在普林斯頓
作為Elizabeth的Mentor,Peter在2001年
1999年,當時的美國外交官Richard Holbrooke來到母校Princeton講話時,當時她已
演說中,這個老屎忽拒絕回答學生關於波斯尼亞戰爭的問題,這讓學
她畢竟在ABC有一些人脈和聯繫,他們說:「如果妳決定去那裡, 我們會在馬其頓安排一份工作如果。」
當時,科索沃是歐洲最年輕的人口之一,當她們到達時,被當地年齡 相仿的年輕翻譯所震驚。他們都為波斯尼亞唯一的阿爾巴尼亞語報紙 工作,同時為紐約時報及ABC新聞當翻譯,這班年輕人大多數人是 說塞爾維亞語,同時會說流利的英語,他們就像美國的年青人一樣, 與MTV一起成長,社交成長與Elizabeth非常相似, 有文化,聰明,但是當時快到21世紀, 但在歐洲竟然仍然實行種族滅絕,爆發內戰。 這些聰明的年輕人竟不能用母語上學,即使考到大學文憑也不算數。
這是一個必須講述的故事。即使到了今天,並沒有太多人知道Eli zabeth在科索沃的經歷,她們在當地呆了兩個月, 然後回到普林斯頓完成學業,並籌集資金製作電影,寫論文, 過正常的生活,後來,Elizabeth參加了電影課,不斷和那些電影人,影癡 交談過,她是電影迷狂,閱讀大量有關電影製作的書本,她知道 ,感情不過是一場戲,我們都只是主演,但不是導演。愛上誰, 被誰愛,會愛多久,自己都掌控不了。
當時,科索沃是歐洲最年輕的人口之一,當她們到達時,被當地年齡
這是一個必須講述的故事。即使到了今天,並沒有太多人知道Eli
有人中途離去時,有人做好了過一輩子的打算,但另一半也做好了隨 時要走的準備,這大概是最好的愛情觀。
2003年,Elizabeth拍攝的《A Normal Life》被獲得最佳紀錄片獎。2012年,Elizabeth 遇到了登山者和電影攝影師Jimmy Chin。他邀請她在喜馬拉雅山觀看他與攀登Meru梅魯山。Elizabeth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 。但它還不是一部電影,而是幾個人,Meru的主角Conrad Anker,以及Chin和Renan Ozturk的一生。
在攀岩者的世界里,身後沒有退路,沒有可以緩衝之路,更沒有後悔之路。無論恐懼與否,狀況惡劣與否都只能一路上前,爬不上去,就只能掉下來,如掉下來,就是死路一條。
好的感情裡,彼此都學會了付出, 也學會了珍惜對方的付出。感情是屬於兩個人的事,一個人撐不起兩個人的世界。
真正的愛,不是充斥著荷爾蒙的熱情,也不是浮於雲端的虛妄,它是 年深月久的生活中的一部分。在李宗盛的《當愛已成往事》中有句歌詞:有一天你會知道,人生沒 有我並不會不同。
真正的愛,不是充斥著荷爾蒙的熱情,也不是浮於雲端的虛妄,它是
Elizabeth與Chin的婚姻和合作,《Free Solo》這部紀錄片奪獎已經令在攀登運動由小眾運動成為世界的話題。
北島在《波蘭來客》這篇散文中說:「那時我們有夢,關於文學,關 於愛情,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。如今我們深夜飲酒, 杯子碰到一起,都是夢破碎的聲音。」
成年人的世界裡,注定充滿了求而不得的無奈,得不償失的失落,是 因為人們長大後,開始以得失評估人生,以世俗的成功標準衡量做每 件事,值不值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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