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香港是Top Priority
近年來,某國每天開放邊境,讓人民移民香港,逐漸香港的靈魂、肉體都要讓某國給吸食殆盡。基層人民、年輕人在經濟上無法維生、在政治上又看不見未來。
不快樂的丈夫,不快樂的媽媽,不快樂的孩子都是同一幅臉書。要為出人頭地戰鬥,要被未老先衰驚嚇,要為Peer Pressure消耗,還要為種種失之交臂悔恨餘生。造反有理,但接著香港還能走去哪裡?
日子過得好的假中產是一個生活風景,但更多數是連生活都成問題的香港基層群眾。中上階層若要過上好日子,一座城市裡的多數人口必須生活安穩、沒有黑警沒有TG沒有刀手,不騷動才是硬道理。這和天安門有什麼兩樣?只差沒有機關槍和坦克罷了。而機關槍坦克也許就在香港某個角落,伺機而動。然後槍林彈雨,就會毀滅這些年輕的生命。
也許多數人會說,生活的題是解來解去都沒有答案的,他們訴諸於宗教信仰,甚至,他們乾脆狠狠心去到另一個世界,以緩解他們在人間的痛苦。
但好在Emily Dickinson說過,在人間沒有找到天堂的人們,在天上也不會找到它,因為天使就住在我們隔壁,不管我們往哪兒搬家。
最近,我們很多的細行報告都出來了,結論就是香港不再安全、不再適合經商,未來決定專心經營海外。
香港作為全球第三大金融及洗錢中心(僅次於紐約、倫敦)最重要的支撐,也是金融業賴以維生的命脈。對於法治的信任,讓上億上兆美元的資金自由流動,包括炒樓炒股、買波買馬、企業融資、資金停泊、洗錢洗米、金融交易、財富傳承,甚至貪官污吏的大筆黑錢,都能在此得到滿足,金融服務及週邊行業成為香港最重要的產業。
百億級美元的富豪如誠哥、大劉、四叔、四太、受仔、李錦記等,已經將財富移出香港,足可證明那些靠著香港致富、最瞭解香港的有錢人,早就採取行動撤離。用幾年來佈局,的對於想要財富百年傳承的家族並不長。
說到底,沒有人會相信共產黨,相信香港政府,他們有和中共打交道的豐富經驗,有早年逃離大陸刻骨銘心的教訓,有深入瞭解中共鬥爭本質的認知,都選擇不相信中共。
很多Smart Money, Old Money都走了,這其實不只是因為什麼條例,而是看到某國決心「含糊」整個香港,把香港整個法治和自由一下子拿走,變成某國的其中一個城市,易於管治。會像新疆一樣被高壓控制、洗腦,直到直覺都被洗乾淨,變成被它們擺佈的行屍走肉。其實,從大灣區、深滬港通等計畫,某國明顯要分散香港的獨特性,複製其成功的經驗;雖然,以百年法治為基礎的金融中心很難模仿,但是一點一滴蠶食鯨吞的決心不容忽視。
黑警殘害市民,華人史上最強大的民眾遊行,現在差不多有十萬個孩子圍住公安狗,某國有可能有這樣的孩子嗎?香港的孩子為什麼敢這樣?因為從英國殖民時期留下的,我們的價值觀和信念,對自由就像空氣一樣的自然。他們並不怕死,怕的是無法改革香港。
孩子這幾年有一個感覺,我什麼都沒有,我生與死都沒有關係。年輕人的背包裡,除了一敲就會破的塑膠頭盔和紙口罩,還裝著寫好的遺書。年輕人用自己的身體來犧牲,我們如何保護他們?人命消逝,也將前線抗爭者推向悲觀及更決絕的憤怒。
關注是藥。病患那麼多,「藥」在哪裡?冇錢,萬萬不能。
但錢放香港安全嗎?這就是這三天我們在倫敦開集思會的會議主題:Escape Hong Kong。
遊戲規則已經改變了。以前我們相信民主可以制衡權力,現在行政機關卻改變很多遊戲規則,好像愈來愈劣質蝗蟲化,沒有了原本的法治,很多人再也不相信一國兩制了,絕望的港人也正尋求逃離的出口。香港在英國一百多年的統治下,我們的價值和直覺已經和國際核心價值一致了,所以某國的打壓和控制的做法,我們是直覺的想要抗爭,不會那麼容易接受的,未來當然就會變成新疆的穆斯林;香港也會變成向新疆維族一樣的集中營,一定的。
Amy同學,我知妳一直都不喜歡移民,香港是妳出生的地方,為什麼不能在香港生活?但妳是不是應該離開?
30年來,香港經歷三波移民潮。第一波是1989年六四事件時;第二波是1997年香港主權移交之前的兩年;最近一波則是2010年之後,湧入大量蝗蟲炒樓、搶民生物資,激化中港矛盾。
過去,錢放在香港,不用去想安全的問題,不用煩惱「兩制」靠向「一國」的風險,但是,今天是一道難以抹滅的傷痕,如今只要錢放香港,時不時都得思考制度風險這個大問;而且可以斷言,聯繫匯率的末日,一定會比2047年回歸更早到來。
從長線的角度,香港將從資金的終點,變為資金逃離的起點,隱藏在政治抗議人流後的,是香港金流的蠢蠢欲動。隱藏在背水一戰的人流背後,是龐大金流的惶惶不安。
錢往哪裡跑?新加坡太麻煩,瑞士去不了,日本,倫敦。
這個應該要保護市民的政府在扮死,不管是依北京指示行事,或是賤婦人揣摩上意自作聰明,結果是一樣的,就是完全無視市民的訴求安危,放任黑道黑警瘋狂攻擊市民,置市民的生死於不顧。
「報復社會病」最終敲開了惡魔的大門。從凡間生靈到魔鬼的距離,恐怕不過是隔了一個偽中產精英人生的落空,年輕人原本追求的東西蒸發到了空氣裡,被千軍萬馬擠出電車路之後,成人們向孩子揮起了屠刀。
階層和貧富差距在多數時代都是共生,為時代活得越多,心病就越多,為自己保留得越多,表面仍會看起來病得不輕。
而「藥」可以為人們提供的,大概是一種生活的選擇。是在被生活的牢籠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,突然看到那裡還藏著一扇自由的小門,可以作為竊取希望的出口。
誰家沒有病人呢?你能保證一輩子不生病呢?Stefan
Zweig寫,只有在不幸之中,才真正知道自己是誰。
「視野」是藥。
當妳去到英國,台灣,可以繼續安心地開著一輛爛車,做自己喜歡的事。
但若穿梭于時空、國家,跳出生活邊界,人就像慢慢漂浮起來,從更高的視角去俯瞰世界,去理解生命本身的廣闊;或者慢慢往下沉,沉到漫漫黃沙下面,去發現歷史一層覆蓋著另一層,一遍遍的人生在重蹈覆轍。
一旦視野放大,妳會發現很多事都不是事,很多遭遇並不需要驚慌失措。如果妳見過天地,見過眾生,見過非洲連褲子都穿不上的孩子們,會懂得暴雨下那塊巴掌大的躲雨處就是幸福。
人同錢,生命及孩子離開香港才是Top Priority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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