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香港是Top Priority之五 ---- 失豬當日,落紅之際,看妳選擇長痛或是短痛。
香港人而家六神無主,因為早已習慣咗不相信政府,大家都是中小企,深怕一個錯誤決定就元氣大傷,第二就是和香港的炒樓背景有關,到邊度都以為有得炒,缺乏國際布局的想像和能力。
未來十年自己要成為怎樣的人?怎樣的企業?
香港的資金市場將會加速騰籠換鳥,這個月,很多人把人民幣和港元換成美元,妳話移到新加坡,新加坡開account要500萬美元起錶, 而且明年就要加入是CRS,妳俾人查過說就知道幾L恐怖,李嘉誠可以去瑞士,倫敦,薩摩亞, 開曼,維京群島,但係妳去得邊度?
很多香港人都係辛苦左二三十年賺 得過1000幾百萬元其實沒有必要去,搬回大灣區,妳是否有病?任何資金都是以追逐自由流動和獲利為優先,不單止只慮安全,上海連外匯都未開放,點樣取代?所以 評估、評估、再評估,其實得兩個地方可以選擇,放心,以後也不會有CSR。妳去到倫敦兜一轉,SPV的公司,律師,多到好似蝗蟲 一樣。
未來的年輕人,也應該此刻對這個影響香港未來10年,作出規劃三部曲,頭兩部曲是個人及產業升級,提升跨界整合能力,由1.0提升到2.0,3.0;第三部曲就是考慮與其他國家,但是妳未來的10年,能夠經得起國際競爭的考驗嗎?
新加Bore是這樣的,他們以政府,國家主權基金,加上政府關連企業作為海外佈局的引擎,例如早年在蘇州,目前在印度,都是新加坡主權基金淡馬錫,新加Bore貿易及工業部轄下的財團合組而成。走到那裏就開闢新加坡工業園,確保區內的水電、牌照、基礎建設和交通有效率。
大韓民國和日本都是走類似的形式,有大財團領軍投資,與當地政府合作,或建工業園區,政府在簽訂經濟合作備忘錄,介入當地產業政策,一方面透過以技術換取勞動力,一方面打進整個產業甚至內需市場,這是一種透過投資或跟當地資本結合,改變一個國家產業遊戲規則的模式,日本這方面做得更利害,透過政府開發援助ODA形式,深耕東南亞,對當地政府提供資金或優惠貸款,鋪橋築路,玩水玩電。越南胡志明市的地鐵、河內輕鐵系統、印尼耶加達的地鐵都是由日本政府資助興建,同樣ODA的背後,就是日本四大龍頭三井、住友、伊藤忠等等。
老占師承伊藤忠,ITOCHU
Corporation經營項目跨越纖維,食飯,金屬,電機,食品,零售,通訊,航天科技,物流,金融,保險,房地產等等諸多領域。 他們是如何做的?例如我要賣Suntory啤酒,首先要種小麥,小麥邊度有?
他們就把整個種植場買下來,借錢俾農夫,確保一年的產量達到若干去滿足整個啤酒生產線的需求,有剩嘅可以賣比其他啤酒廠,成品出來了,Branding,廣告,批發零售整條產業鏈都有伊藤忠的蹤影,例如Aeon全國有幾千間超市,完全可以做到From Farm to Table,
Factory to Store。
當年弄了一篇鴻文「從一條三文魚看老牌國企「華潤集團」探險之路」,分析華潤如何學習伊藤忠,震驚了集團上下,買光了當期信報月刊學習學習。三條線我就可以畫曬出來:商流、物流、資訊流。 也就是我們目前的商業模式。
他們玩的是政治結合經濟的遊戲,邊個先入去,邊個就決定了產業規格,影響整體產業鏈至少10年到20年的佈局,其實個人都可以做到。
在目前資源有限和國際政治環境現實之下,香港人冇可能仿效日本韓國這種母雞帶小雞的形式,替企業槓桿出優勢,但不代表妳們原地不動。
香港人想脫離俾人指指點點的命運,不希望總是被人做決定,現在就是最關鍵的轉捩10年。當然,確實不能建議大家該怎麼做,但這不代表就沒有主張。
停下腳步,審視餘生。人生本身就是一種講不清楚的東西,這些問題的答案深深掩埋於時間和人性形成的岩層之中。就因為說不清楚,所有的好壞和意義都只能處在絕對正確和絕對錯誤之間。
從羨慕嫉妒當初那個不起眼的傻女,而家做了我合夥人,到自己目前要怎麼轉型,如何找到自己真正喜愛的事,恍若虛度了前半生,正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劃下一個全新的自己。
歷史給我們的教訓就是,人們從來都不知道汲取歷史的教訓,餘生如何過,餘生又如何不後悔?對餘生最大的誤解,就是把它看作餘下的,沒剩多少的,無法推倒重來的。就像妳耳朵裡常聽到的,都這把年紀了,還學什麼,都這個歲數了,還做什麼。
父母精心雕琢孩子們的人生隨催淚彈去了,而自己的生命就像一團坍塌的、瓦解的廢物,就像眼看著自己拖著一條長長的落日餘影,再看它慢慢、慢慢地消失掉。
要餘生有慶,不如把餘生從不受待見的角落拉拔出來,放到妳生活最重要的中心,為它說句Cheers。
反正失豬當日,落紅之際,嗰日都係要痛,看妳選擇長痛,或是短痛。
反正失豬當日,落紅之際,嗰日都係要痛,看妳選擇長痛,或是短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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